在自觉与使命中前行——访谈录

摘要

王琨:路内老师,回望您的创作之初,您的《少年巴比伦》《追随她的旅程》连续被《收获》等国内顶端文学杂志刊载,请问它们是一气呵成的吗?路内:不是,先写了《少年巴比伦》,还没发表就写了《追随他的旅程》,自我感觉后者比《少年巴比伦》在文学上讲稍微差了点(当然也有人说后者更好看)。但当自我感觉第二个比第一个差的时候,是有问题的,因为在创作的过程中,小说语言太顺了,两本四十多万字,一路写下来,你会发现操作语言其实并不难,但即使语言很顺,在这个语境内,你可能仍然写不好这个小说。所以放下了,也没有打算写三部曲,而是转去写了别的小说,大概过了六年,才决定写第三部,也就是《天使坠落在哪里》。